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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六章:錦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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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許廣良辦事的效率這麽快,只要我們知道了董生的底細,以後對付起他來,對他心裏就有底,到時候對付起他來,也不會不知道從何下手。

我叫張天昌就先在這裏自己玩吧,案後跟著許廣良向著道觀裏的一處藏書閣裏走進去,胡鳳樓這會就走在我身邊,問我說餓不餓,餓得話我們就先吃飯去。

看著胡鳳樓此時還算是關心我的臉,我又想到剛才張天昌對我說的話,一時間我心裏五味陳雜,於是便對胡鳳樓搖了下頭,說不餓。

“你怎麽還不餓,我都餓了。”胡鳳樓說著的時候,催著我們前面的許廣良快點走,早點看完我們好早去吃點東西。

昨天旱魃的事情解決了之後,許廣良的心情就一直都特別的好,趕緊的一邊應承著胡鳳樓,一邊推開了閣樓的門,跟我說他翻倒是把他們這一輩和上幾輩的道家譜本翻出來了,但是有個現象確是很奇怪,說著帶我們走進放在閣樓裏的書架下,這些書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放著一些已經泛黃的青皮老書,看著這些書上的字跡,很多都是手抄本。

而許廣良將其中的一本手抄本拿了下來,翻開其中一頁被他做了標記的地方給我們看,當他打開這手抄本書裏的頁面的時候,我便看見這張黃紙上用墨水畫了一個人的畫像。

雖然這紙張已經泛黃,但是這畫像還能勉強的看出來,這個畫像裏的人,長得特別的像是董生,就是看起來不像是現在這麽年輕。

“你們看這個人,是不是很像玉卿子?”許廣良問我和胡鳳樓。

胡鳳樓掃了一眼這紙上的人像,點了下頭,說:“確實有點像”

“這個手抄本是我師祖那一輩的道家弟子花名冊,那時候每個道家弟子入教,都要畫師簡單將畫像畫下來,並且做記載,這本名冊,距今已經有一百多年了。”

說著用手指指著這畫像下的文字介紹,跟我們說:“你們再看下面的介紹,寫的是這個人姓李,名字不祥,宮裏人,年方63,因為捐錢修築道觀有功,想入龍虎山玄妙觀為道家弟子,師祖念他有功,故收他為徒,賜法號玉卿子,傳授本事。”

這一百多年前的書,許廣良都能找出來,這書換到現在,都是古董了。

不過胡鳳樓聽了許廣良說這話,眉頭皺了一下,再看了眼這圖,然後跟許廣良說:“以前畫畫,真實度太低了,也不能光憑這幅畫,就斷定這就是董生吧。”

見胡鳳樓疑惑,許廣良笑呵呵的跟胡鳳樓說:“二爺別急,容我再拿出另外一本給你看。”

說著許廣良小心翼翼的將他手裏現在的這本書放在桌上,然後再從書架上拿起另外一本書。

這本書比起剛才那本書,嶄新多了。

許廣良將這書翻到後面的那幾頁,只見這名冊裏面,貼的都是很古舊的黑白照片,有些已經都模糊了,不過許廣良翻開的這一頁,我第一眼就看見了董生兩個字,並且在董生這兩個字的旁邊,他的照片也貼著,雖然糊的已經看不出完整整張臉,但是看臉部輪廓,這個,就是現在的董生。

“這本是五十多年前的花名冊,與我師父是同輩的,你看他下面介紹:董生,年齡43,原為東北出馬仙家,入我道家,法號玉卿子,龍虎上張天師第59代傳人,玉虛觀掌門。”

這裏的介紹很少,但是同一個法號,從一百多年前,用到現在,並且入觀的歲數也從六十多歲到四十幾歲,這人只會越活年紀越大,怎麽會越來越小,並且這是五十的多年前董生入觀的記載,可是五十多年後的今天,董生還是一副四十來歲的模樣。

這讓我想起那些天我們殺得保安觀的幾個道長,他們身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四十多歲,但是一旦死了,迅速衰老,如果想保持長生不老,就得續命或者是吃動物精元,不過現在許廣良將這兩個記錄給我們看了之後,也證實了董生確實跟那幾個道長一樣,是個無惡不作妖道。

胡鳳樓將許廣良手裏的書拿了過來,仔細的看了眼這照片上模糊的人影,跟我們說:“如果這兩個是同一個人的話,那麽按照時間來算,一百多年前董生就已經63歲了,那這時間加起來,他應該快上兩百歲了,凡人修仙,就算是再沒有仙緣,修煉到一兩百多歲也已經成精了。”

“我奇怪的就是這個。”許廣良跟我們講:“玉卿子行蹤不定,雖然說是五十多年前入教,但是卻根本沒有幾個人認識他,我也是在一起偶然的機會認識他的,見他才四十多歲,可是道法卻遠遠超過了勤修苦練的同齡師兄,並且他自身上也妖氣沖天,所以就對他產生了懷疑,後來知道了他與幾個走邪道的師兄師祖在一起,禍害生靈,那幾個師兄的年歲都不及他大,但是如果修煉到了他這種程度,早已經就不需要人心靈丹給他續命,可是那幾個孩童死的其中一個,就是被他套去了心肝,給他續命了。”

如果出現這種可能性的,那就是董生估計沒我們想象中的這麽厲害,或者是他把這孩童心給挖了,續的不是他自己的命也說不定。

胡鳳樓知道了董生的年歲,然後再問了一句許廣良,問他說從前的玄妙觀,是宮裏誰捐錢建的?

“玄妙觀修建了不到三年,就倒塌了,是被雷劈榻的,據說當時還砸死了不少的道門弟子,這玄妙觀倒塌了之後,也就沒人再修建,至於是誰捐錢修的,時間過去太久了,玉卿子在入道門前是宮裏什麽人,什麽職位,也沒人知道了。”

好不容易找到點線索,現在這條線索又斷了,不過好在我們已經知道了董生年歲,胡鳳樓這會也沒太將董生的事情放到心上去,跟許廣良說了句我們已經知道了,然後叫許廣良去做飯吧,他都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。

我們吃完飯後,下午還有點時間,於是我和胡鳳樓還有張豐幾個人,就回武漢,在我們跟著的許廣良道別的時候,許廣良忽然向我走了過來,給我手裏遞了一個他們道觀裏的金色錦囊,裏面還沈甸甸的,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。

見我要打開,許廣良就伸手制止了我,跟我說這東西回去後再打開,我和胡鳳樓幫了他這次忙,他也沒什麽好感謝我的,這點東西,就當時謝禮。

他都把保安觀都送給我和胡鳳樓了,還說沒什麽能好好感謝我們的,他這人是不是有點大方過度了。

不過許廣良執意要送,我就將這錦囊給收下了。

張豐開車在回家的路上,這趟他啥也沒撈著,就不斷的要我打開看看這錦囊裏是什麽,該不會是什麽金塊玉佩這些值錢的東西吧。

我想許廣良也不是什麽愛錢之人,他送別人的東西,應該也不會這麽低俗,不過他交代我回家打開看看,這會我自然是不給張豐看,不過我也挺好奇,這許廣良會送我什麽呢?這幫他制服旱魃的是胡鳳樓,又不是我,他怎麽不送胡鳳樓,還把這東西送給我呢?

張豐把我送到我家樓下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八點了,張天昌累的一下車就往家裏沖,在我和胡鳳樓跟著她一起跑到家門口時,只見這會我看見了我特別不想看見的一個人,這會周婉模樣倒是挺可憐的,蹲在我們家門口,像是在等我們回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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